二弦正律

来找我玩呀!

[Drarry]Complementary

*都给罗琳太太,我默默吞下OOC

*疑似19世纪向侦探AU???

*我认为我十分喜欢我写的Harry但他还是Draco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并且我有点想把Draco写成特殊症候群啥的因为我一直想写一个病气但不弱气的Draco我就喜欢白化病怎么了???但是这篇已经私设多如狗再加上Draco已经有病了(???哈哈哈我不要脸的呀)所以下次再说最后祝愿两位太太相亲相爱呀因为我肯定要写HE的嘛!

 

Part 1


        Harry反正能闻到任何事物的气味而选择性还原过去,Draco则是通过与文字一切有关的媒介分析色彩。前者回溯情景,后者鉴别人性。二者倘若一起,便能构建原型。


        车厢里挤挤攘攘,宽大的行李,俏丽的手提包,还有各种口音混杂在一起的车厢里有很多奇怪的味道。少女与心仪的水手分别,眼泪滑下伤感的气味,就像她脖颈上串着人鱼泪珠的透明丝线。棕色头发和黑色头发商人大着肚腩用古怪却舒适的姿势在座位上点燃雪茄,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古怪方言说起听不懂的话,风里飘来100英里之外的黄瓜番茄和麦子的气息。车厢外挥着手绢,毫无风度喊着娇嗔话语的暴发户家的胖太太,礼帽的形制是五六年前的,耳后廉价的香水味甜到发腻,和她手上八成是假货的珍珠手链是一样的味道。

        Harry低下头,点了一支烟。这让他感觉好一点。

        他看着烟在空气里挥散,扭曲而又自然地形成了完全读不懂的形状,却不是抽象的艺术。这是令人安心的味道,交织成遥远的天际那端,海风,海浪的样子。

        Harry静默着,吐出一口烟雾。他看见令人作呕的猪蹄绊倒了一个穿红格子裙的小姑娘,绑着头发的蝴蝶结和罩裙一起撞到了地上,和篮子里的花一起散开,铺在了地上。红玫瑰,白玫瑰,满天星,小雏菊和向阳花,她们的味道是陋居里的笑声,在玫瑰香槟色的晚霞。

        Harry再深吸一口烟,然后把烟从烟雾里丢下。它还在对着日光苦思冥想,卧在铁轨旁边在火车开动之前灵魂出窍。他走出去,最后的一口烟正好喷到了比他足足矮了一个头的胖太太身上。

        “啊——你干什么!你这个——”Harry真的很佩服这个聒噪得让他恨不得甩两个巴掌让她闭嘴的人,肺活量大概比不少傲罗都好。他耐心地抬起眼,在莫须有的污蔑之词出口和魔杖即将指向他鼻梁之前的一秒钟,一张证件竖在她面前,并且成功地堵上了她的嘴。

        “傲罗。”Harry脸上挂上了公式化的笑容,并且朝对面这位释放了一个wink攻击。

        她故作镇定的点点头,散发出隔夜下水道恶臭一样颤抖的恐惧。

        “收好你的魔杖,闭上你的嘴巴,走路看路。”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她狠命掂起脚,涂了红色指甲油的食指颤抖着指向Harry的圆框眼镜。

        Harry蹲下身去,帮小女孩系好红色的蝴蝶,用手帕掸掉雀斑和头发上的灰尘,避开玫瑰的刺和小雏菊娇柔的花瓣,收拢回篮子里。

        “非……非常感谢你,先生……”女孩用她金色的头发中露出来的羞怯的微笑作了感谢。闻起来像晨风里披着露水迎接太阳的野莓,身旁长着幼小的薄荷叶。

        “可爱的孩子,路上小心。”Harry递给她一个温柔的眼神,他清楚他的眼睛里传达着怎样的笑意,他一向很喜欢小孩子。“Reparo.”他轻轻地说,转身踏上了已经开始鸣着汽笛的火车,而后面的女高音还在歇斯底里。他轻飘飘地扔下一句:

        “阿兹卡班?”再次成功地让身后那人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是他大概没有想到在踏上列车的那时候,胖女人居然无视了阿兹卡班的威胁——或者她只是太生气了?——不,她的脑容量大概只有核桃大小,常识与智慧加在一起也只有一条浅浅的沟壑,所以她肯定是憋不住这口气而已。因为她嘴里小声咒骂着快速到听不清的脏话并且狠狠地撞了他一把。偏偏Harry又正好松开了手,正在朝座位微笑——他站得有点久了。当他发觉自己的身体向后仰倒过去时,他已经来不及给自己一个什么咒语了——他只能不高兴地撅起嘴,希望自己不会很疼——但是依旧会很丢脸不是吗?

 

        他已经感觉到身后撞上了什么东西。但疼痛没有如期而至。他皱着眉头犹豫地睁开眼,破碎星辰漂浮在蔚蓝海洋,承接住了他全部的身心。他瞪大了眼睛,铂金色的碎发抚上他的额头,连同那薄而较好的嘴唇,将磁性的声音刺进他的心。

        Harry有点不敢相信。他——他的灰蓝色的眼睛——他的金发——他的唇瓣——他身上的味道——疏离的、漂浮着的,眯起眼睛、冷淡的。这是什么?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他在今年首次对陌生人开放了回溯还原的权限。

        但是他被各种各样的颜色挡了回来。

        他可以看见的,几乎是数不清的色彩,构成了三角形,四边形,五边形,不规则切割图形,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的屏障,就像是智能系统被入侵时的警告。它们卷起了一阵无形的风暴,把Harry意图中丝线一般的试探斩成了雨,然后洒向了、依附回了他身上。接着它们消失了,男人胸口处一个琥珀绿的圆一闪而过。

        不——不,这不可能,Harry有点惊慌,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那个谜一样的男人,浑身都被谜包裹,他——他身上的气息无法完全看清,无法言状,但却是Harry感觉到万千人中最独特的那一种,非常熟悉,非常舒适,给人无与伦比的好感。但是他拒绝承认,但是他已经做出了判断。

        归属感。

        他张着嘴抓住了身后男人的手臂。但是他没有像以往一样调整状态并且给出一个完美的微笑,他甚至没有道谢,他只是微张着嘴,用一种迷惘却坚定的眼神看着对方。也许他并不知道,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说,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动作,简直让人想要——

        Harry奇怪地看见男子的头偏转了一个很小的角度——他的身体也是,他现在正被这位先生揽在怀里——并且他以一种十分微妙的眼神盯着自己的眼睛看了两秒钟。哦,他的眼睛是让人沉溺的色光——可是他盯着自己的眼睛看干什么呢?眼镜还有点糊,今天出门忘记洗了,连咒语都忘记施一个。Harry为这一点微微的脸红了。谁知道这片可爱的小粉红在道貌岸然的先生前面会被曲解成什么意思呢?他只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好像紧了紧,可是脸上完全没有显露半分。他歪了歪头,由衷地感到好奇——这个小动作很可爱不是吗?

        “我们伟大的Potter先生可真是仁慈啊,对待这种女人——”男子的魔杖在空中挥了挥,并且头也不回地带着Harry,像一个真正的绅士一样——如果他㧽在Harry腰间的手没那么紧的话。

 

        那个胖女人呆呆地看着他们上了车,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脸,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脸变成了红鼬。她尖叫起来。

 


 @Alex 太太我斗胆@你一下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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